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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1年2月26日

把男人當工具

老爸被推進加護病房,聽見醫生交代可能要有最壞的打算,敏樂開始盤算著何時可以把自己的婚姻做了結。很特別的是,當晚回家,進舟以明顯的肢體語言求歡,她還很配合地瘋狂做愛,心裡卻比任何人都冷靜,知道不久之後可以恢復自由。

邁入30歲那年的敏樂,剛被升上主管的職位,正意氣風發,對於婚姻大事沒有任何的危機感。直到老爸在一次急診後裝了心臟支架,對著獨生女兒說:「妳總要嫁個人,讓我將來可以放心走!」敏樂才開始考慮婚姻這件事。
 

生育問題喘不過氣

 
她趕在33歲時嫁給剛從美國回來的進舟,本來這樣的人生可以風平浪靜繼續下去,只可惜進舟有了想要小孩的念頭,破壞了兩人之間原有的平衡感,讓結婚後還過得像單身的敏樂,有了喘不過氣的心理負擔。

不止一次地,進舟提議敏樂不要吃避孕藥了。他的每次提議,都讓敏樂重新檢視婚姻的意義及必要。敏樂逐漸發現殘酷的事實:她從來沒有真正愛過進舟,從頭到尾只是把他當作讓老爸可以放心的工具。

於是,當父親病重到被宣告可能不治的那一刻,敏樂就開始認真考慮繼續維持婚姻的必要。她問自己:「我一直把對方當工具,是不是太殘忍了一些?」但是另一個聲音「他要我生小孩,還不是把我當作傳宗接代的工具。」浮現時,立刻抵扣了她的罪惡感。

原來,只要兩人之間沒有足以淹沒理智的愛與熱情,婚姻的功能性就會被條列成很容易看出盈虧的算計。兩兩相欠,或各有圖謀,倒可以心安理得地混久一點。反而是那種「我們誰也不欠誰」、「有沒有你都無所謂」的婚姻,充滿隨時都會崩裂的危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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